语觉得眼眶有些湿润:“谢谢你,墨白。”
“应该做的,语儿。”墨白神色温柔,他微微侧过身,拿起碗,“先把药给喝了。”
他把孤倾语扶起,让孤倾语靠在枕头上,孤倾语十分听话地张开嘴,把药都喝下。
药不苦,甚至带着淡淡的清香,以及酸酸甜甜的味道。一如既往。
孤倾语张了张嘴“我能……去看看祁烷吗?”
“语儿。”墨白微微皱了皱眉,看着孤倾语如此坚持的神色,无奈之下叹了一口气,“我扶你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孤倾语伸出手,轻轻搀扶住墨白,墨白小心翼翼地扶着孤倾语,不敢让她有稍微大一点的动作。
祁烷的房间就在她的隔壁,轻轻推开门,光线昏暗,只有月光照射进来。
“谢谢,我自己进去。”孤倾语扶着门,看着墨白。
墨白刚想伸出手,手却僵在空中,最终化为轻轻一叹:“我就在门口。”
“好。”孤倾语走了进去,轻轻关上门。
月光从窗户流淌进来,静谧地洒在祁烷的脸上。
如此安宁的睡颜。
如此执着的男子。
孤倾语忍受着身上传来的疼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