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穿衣服,只是被子掩盖着身子,身上缠绕着厚厚的纱布,纱布上隐隐渗透出血丝。
祁烷没有拒绝,轻轻闭上了眼。
墨白走了进来,他的手上端着一碗药,另一只手上是纱布。
“我来吧。”孤倾语揉了揉眼睛,接过了墨白手中的东西。
墨白抿了抿唇,微微点头,走了出去。
“先喝药。”孤倾语轻轻扶起祁烷,用勺子舀起药,放在他的唇边。
祁烷很听话地张开嘴巴喝了下去,直到一碗药见底。
“你身上也有伤,快去休息吧。”祁烷看着她的眼神略带心疼。
“放屁,被某人保护着我好得很。”孤倾语粗鲁地说道,毫不客气地开始解祁烷身上的纱布,动作却是很轻。
祁烷流氓地笑着:“Boss,看光了我可要对我负责啊。”
“那等你先怀了老子的孩子再说。”孤倾语翻了个白眼,纱布被掀开,祁烷结实的肌肉上遍布着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。
“……疼么?”孤倾语的手指轻轻扫过边缘,却突然被祁烷抓住手腕。
孤倾语皱了皱眉:“很疼吧?我立刻帮你上药。”
“不疼,一点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