烷往后挡了挡,护在身后:“有什么事吗?”
“有什么事吗?”侍女重复着这句话,怒极反笑,“你说能有什么事吗?冒充皇族之人,你们说该当何罪!”
“冒充?若是没有冒充,你认为你的公主现在还能活着么?”祁烷冷笑着,“别告诉我,你不知道有人想要害她。”
侍女明显一愣,随后眸光黯淡,低下了头。
仅仅只是片刻后,她又抬起头:“可是公主爱夜皇,这是毋庸置疑的,她宁愿以生命去换这支舞蹈!”
(3)
“生命?换了又有何意义呢?”未等祁烷开口,孤倾语就上前一步,“若是我未去,你的公主连这支舞都未必跳得成!”
侍女一噎,随后一跺脚:“可……可那关你何事?你假冒着公主的名义勾搭上了夜皇,不觉得可耻吗!”
“勾搭?”孤倾语冷哼一声,“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勾搭了?”
侍女愣住了。
是啊,她赶来后,看见的好像是夜皇把孤倾语搂入怀中。
“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,”孤倾语转过身,“对于夜皇我还是劝你们放弃吧,他心中已经有人了。”
侍女反唇相讥:“那也不会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