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。
眼前有一个这样爱护她的男子,为了她可以什么都不要。
可以忍受着千万倍的难受,可以忍受着血液慢慢流出身体的极致痛苦。
“乖,已经没事了。”祁烷笑了,看着洞的顶端,伸出手轻轻放在了她的后脑勺上。
“哦?是吗?”突然,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,让孤倾语心下一惊。
祁烷把放在孤倾语头上的手拿下,支撑住自己的身子,微微起身,眼神很快就冰冷了下来。
孤倾语艰难地祁烷身上翻了下来,却在对面看见了一个和祁烷长得十分相似的面容。
曾经她把他误认为是祁烷,因为他们看上去真的长得一模一样,如今看起来,他们没有一处地方是相像的。
因为对于祁烷,他们的羁绊已经深入了骨髓。
没有任何一个人是长得像祁烷的,哪怕一点也好,在她的眼中,祁烷就是那个独一无二的祁烷。
云的笑容飘渺:“阁下们,现在,准备好和我同归于尽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