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夏听见了聂洪生所说的话,心里一阵子一阵子的替司柔心寒。
司柔为了聂洪生痴守那么多年,为他埋葬了自己所有的青春,结果呢,就换来这样的薄情郎。
宁夏心中暗骂,这聂洪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可是偏偏就中了那种男人不坏,女人不爱,越是坏的男人,就越有笨女人痴情相守。
这时候,宁夏好庆幸聂琛不像他的那个父亲,或者在聂琛的骨子里流的更多的是叶芳华的血,承继着叶芳华的那骨子痴情,无论怎么样也要和最爱的人在一起。
“我带你回去休息一会儿吧。”慕白在一边对宁夏说,他看着宁夏那细皮嫩肉的手已经磨起了水泡,就心疼的要命,她的那一双手,怎么是做这样粗重活儿的,他真是后悔,早知道他那个没有感情的父亲是这样冷酷无血的人,为了他自己的私欲,不顾他人死活,他当初就不该帮着他将宁夏扯进来,现在他将宁夏害苦了。
宁夏确实有些体力不支了,慕白这样说,她正好顺着台阶下。何况她又不是慈善大使,凭什么给聂洪生义务劳动?
“蚱蜢,你也歇了。”宁夏对着蚱蜢说一句,甩开慕白的手,让蚱蜢扶着她。
慕白脸色有些白的瞪了蚱蜢一眼,蚱蜢始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