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害死了云逍遥,这笔账该怎么算?你与我为敌,这笔账又该怎么算?你放走了侯景,名声一臭千里,你以为你还能回到从前吗?”
她侧目,嘴角上的笑漫开,果决道:“该怎么算就怎么算,按国法按律例,就算将我凌迟处死,我也绝无二话。”从没想过回到从前,那只是奢望罢了,其实赌不起的是她。
他收起还拉着她的手,修长的手指紧紧握成拳,傲然地看着她,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逼人的霸气,冰冷的唇启动:“好,朕允你。”扔下这句,他甩袖转身,不再多看她一眼。
他自称“朕”就是要拉开她与他的关系,这不是她想要的吗?为什么他放下了、冷漠了,她的心却如此痛?连肚子里的孩子似乎都不愿意了,抗议地踢了几下。在孩子和孩子他爹面前,她选择了孩子他爹,就算怀着孩子去死,也在所不惜。她固执爱他的方式没人能懂,她也不想让别人来懂,就像侯景和萧宝融的关系一样,外人很难懂的!
南康王的寝宫内,萧宝融从袖中慢慢拿出一锭金子,眸子微微敛起,略带轻颤地叹息道:“纵使有金有银又如何?该带不走的还是带不走......”
“王爷!”侯景回来后,没换下身上湿漉漉的衣裳便来找了萧宝融。当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