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我老张着急。”
“你听别人瞎说做什么?我自己的身体难道他们还比我更清楚吗?”茹茉白了张稷一眼,嘴边又恢复了笑容,捏起一点熏香粉末让张稷闻,“这个是最好闻的,给你闻闻看好闻不好闻?”
张稷用力嗅了一下,打了个喷嚏后连说,“好闻好闻。”
茹茉听到后笑容越来越扩大,从心里透出一股甜蜜和满足。
沈约眸底一沉,忽然沉默,像是有丝无望自那沉默中落出,重重压上人的心头。
太医院里一阵忙碌,熬药的熬药,剁药的剁药,谁都没有开口,这几日又进来了几位新的太医,谁都没少挨皇上的训斥,还是谨慎些好。
沈约推门而入,正在秤药的吴太医并没有意外,而是叹气一笑,道:“你可是为了小皇妃而来?”
沈约点头,随即开门见山,“你既知道我为何而来,就赶紧说吧,茹茉的病到底怎么样了?”
“无可奉告。”吴太医给出了四个字,手指在慢慢地波动着秤杆上的小秤砣。
沈约死死盯着吴太医,眉峰蹙拢,道:“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?我可以去查药方和脉案,我可以去一个个逼问其他太医,谁说文人做不出武将的事,逼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