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罕见,灰色的皮毛上点点雪花抖落,从伤口渗出的血液染红了疏松的积雪,后腿还在不断颤动着,可命中腹部的短箭已经将它的脊髓破坏,红色的眼睛盯着逐渐逼近的约翰,显出恐惧的神色。
拽住野兔的耳朵将其提起来,约翰感受着这沉甸甸的重量,心中也不由得欢愉起来,甚至想吹个长哨抒发一下自己的心情。
然而,幸好他没有这么做,如果他吹了口哨的话,哨声就会掩盖住另外的响动,从而令他错失第二个机会。
“赞美女神。”
口中念着不成句子的祷文,在听到动静的第一时间,约翰将兔子的尸体别到腰间,左手再度上弦,然后朝着声音的源头,再度射击。
呼啸的箭,传来命中目标的美妙声响。
——理应是这样。
既不是落空,也没有命中,约翰听到的,是金属的箭矢被某种坚硬的物体阻挡弹开的清脆响声。
盾牌?是王国.军?还是温德兰的家伙?怎么会在这种地方?
心中顿时万千思绪飘过,约翰左手立刻紧握腰间的猎刀,小心地踱步前进。
然而,在粗壮的树干之后,他看到的并不是他猜测的任何一个可能。
既不是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