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幽竹镇行吗?”
“下暴雨你让我去幽竹镇?开什么玩笑?遇到山体滑坡就只有等死的份!小命要紧,小姑娘,请让开,我劝你也别去。”
“我今天一定要去!求您了行吗?”林小碗喉咙生痛。
“小姑娘,对不起了,我估摸着你今晚求谁谁都不会去的,你还是先家去吧。这么大冷天的,别把自己冻坏了。”司机劝了林小碗见句,见她死活不肯挪步,只得挂倒档开了一段距离,绕道而去。
“混蛋,你们都是混蛋!”林小碗站在路中间,双手握住拳头,大声地怒骂着,许多水样的东西从她脸上流下,她也不知道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。
全身被淋透的她双唇发白,全身几乎都快失去知觉,但想到母亲可能正躺在某处山沟里受着凄风苦雨的肆虐,她便感觉不到身上的冷意,而是心底的恐慌,没有再挪动一步,直挺挺地站在路中间拦车。
她已经没有了父亲,不能再失去母亲!
没有父母疼爱的孩子,就像无根的浮萍,任风随意飘移,再也抓不到什么可以永恒持久的东西,心都是空的。
就在她再一次用身体拦下一部出租车,并再一次被人怒骂时,一部私家车停在了她身边,一个中年男人从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