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己房间。
荣少琛见她进来,马上问道:“绻绻怎么样了?”
“她说她会坦然面对这一切并尽快调整状态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荣少琛也安了些心,起身去拿外套。
“你要出去?”
“泽言在等我。”
“等你干嘛?商讨怎么博得绻绻原谅?估计没戏哦,绻绻要把所有与季泽言有关的东西都处理掉,很决绝的样子。”
荣少琛误以为这是风凉话,面色一沉:“你在绻绻面前说什么了?”
“你凶我干什么?”林小碗很恼火地反斥,“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!虽然我不耻季泽言行为,但我也不想绻绻不开心,好话帮他说了一罗筐。不过绻绻说什么都能容忍,唯独不能容忍季泽言沾染别的女人。季泽言在明知绻绻底限的情况下,还抱着侥幸心理去招惹别的女人,东窗事发后悔有用吗?要不是看在他曾经帮过我,我真想说一句活该。你最好离他远点,别以后也犯这样的错误!”
“胡说什么?”
“跟着蜜蜂会采蜜,跟着苍蝇会吃屎,这可不是我编出来的胡话。”
荣少琛懒得理她,转身出去了。
林小碗知道叫不住他,也没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