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抱头而坐的季泽言听到动静马上站起来,急问道:“绻绻怎么样了?”
“她醒了,不过说很累,想休息。”
看着面色憔悴的季泽言,林小碗有些同情,又暗怪他的自作自受,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出声,“早知今日,又何必当初呢?”
“这不能全怪我,”季泽言急急解释,“我去找过景笑甜,逼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儿,她开始说什么都不知道,后来什么都不说,保持了沉默,这不就等于默认了一切吗?所以都是她的错。肯定是她在酒里做了小动作!”
“还有这样的事儿?”林小碗十分震惊。
“千真万确!我现在可以断定这件事儿就是她一手所为。”季泽言满脸激动,“如果绻绻愿意听我解释,我马上去把姓景的拉过来,让她亲口给绻绻解释。”
林小碗虽然有些不太相信景笑甜的行为,不过相比之下还是愿意相信季泽言,深深地叹了口气,一为自己之前对季泽言的误会,二为苏绻绻与他的感情终结惋惜。
“泽言,你知道绻绻有感情洁癖症吗?”
“感情洁癖症?”季泽言茫然地摇头。
荣少琛听言却双言一凛,紧紧盯着林小碗。
“有感情洁癖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