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远回拨她电话,言简意赅地解释了原因。
“干嘛不直接和小碗说啊?可别弄巧成拙啊。”
“老板怕夫人多心。过了明天就没事儿。你感冒好些没?”杨远说这话时,已经躺在了床上,大概身体放松了,声音也跟着柔了不少。
“没有哦,还严重了一些呢,你听不出我的鼻音很重吗?”
“是很重,没吃药吗?”
“从医院回来,把药落公交车上了,回到家才发现,头痛得厉害,又不愿意下楼去买。没事儿,估计抗抗就过去了。”
“你父母不在家?”
“老家有亲戚办喜事儿,他们一早就回老家去了,要明天晚上才能回来。”孙欣欣适时长叹一口气,“病在家里没人照顾的感觉好凄凉啊。不说了,头又痛了,也许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“我让万理去给你看看。”
“不麻烦人家了。”
“没事儿,他和我关系很好。等我。”
“还是别……”杨远已经挂断了电话,孙欣欣一个人发呆。
她很想告诉他,自己根本没感冒,只是患了相思病,万理治不好她的病,只有他能治。
要是他带万理过来,发现自己根本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