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吗?”
“有可能。”
林小碗身体一软,歪在沙发上捂脸大哭。
“他是咎由自取,怨不得别人。”
林小碗转而抓着荣少琛的手哭求:“救救我哥吧,我不想他死,从小到大,我一直把他当成亲哥看待。”
“触犯国家法律,必须受到相应惩罚。这点我也没办法。”
“我不要我哥死!我哥还那么年轻呢。”林小碗哭得稀里哗啦。
“时芯月比他还年轻。”
“我哥也不是真心想杀她啊,我哥说他走的时候还听到了她咳嗽……”林小碗说到这里,身子一挺,目光一凛,快声转问,“少琛,有没有可能在我哥离开时芯月家后,有人潜进去把还没死的时芯月给掐死了,然后嫁祸给我哥?你不是怀疑时芯月背后还有人吗?那个人见时芯月已经暴露了,怕连累到他,所以嫁祸给我哥,一箭双雕也不是没可能吧?”
“等技术部门出了结果再说吧。”
“小区监控呢?”
“时芯月住的是旧小区,没有监控,除了周洲,邻居们也没发现别人进时芯月家。总之一切都对周洲不利。”
林小碗听言又开始哭。
连荣少琛都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