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,最痛苦的日子已经过去,那一切再提起已经完全没有意义。
只要周洲没事,她的世界便太平了。对于她来说,周洲是她儿子,和闻焕东没有半点关系。所以闻焕东今天能出手相助,她感激不尽。
“妈!”
“小洲!”被打断思绪的林苹无比惊喜地抬眼,“过来让妈看看。”
“妈!我错了,我对不起你和爸,对不起檬檬还有碗碗。”周洲扑在林苹怀中,像个孩子似地嘤嘤地哭了起来。
林苹抚着儿子的头哽声道:“知道错了就好,以后不能再犯浑了啊。”
“妈,以后我一定改过自新。”
“你可得记牢了自己说过的话。”周大力一脸严肃地插话。
周洲回头郑重应道:“必须记牢啊!”
“哥哥,把桌上的东西收拾下,我们庆祝庆祝。”周檬提着几个大袋子进来了。
周洲听言赶紧收拾,帮周檬把菜摆上。
一家人欢庆不必细说,吃完饭收拾完后,周洲和周檬去了林小碗家住(林小碗把自家钥匙给了周檬,只说自己在公司住),留下周大力照顾林苹。
“小洲没事,你可以安心了。”周大力坐在病房前,拉着林苹的手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