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据我这一天观察,他和林苹关系很不一般,幸好他死了。”
苏绻绻骂道:“老狐狸竟然没唆使周洲把林小碗怎么着,死得太不值得了。”
“他已经为咱背了这么多黑锅,你就知足吧,擦屁股真的很麻烦呢。来,笑一个。”
“不开心。”苏绻绻将嘴一嘟。
“傻瓜,”汤宁捏捏她的脸安慰,“不是有了离间林小碗和荣少琛的绝密致胜法宝吗?你还有什么不开心呢?”
“医院那边情况如何?”
汤宁打了个OK的手势,搂着她,酸酸地说道:“你以后还会记得我吗?”
苏绻绻马上在他唇上啄了下,笑道:“你是大功臣,怎么能不记得你呢?”
汤宁叹声问道:“兔子死了,狗还有存在的意义吗?”
“你永远都有存在的意义。”
汤宁面色一喜:“真的?”
“当然,谁叫你是能帮主人办事儿的猎狗呢?”苏绻绻边说边褪去身上仅有的衣物,顺手端过桌头装满红酒的杯子笑道,“来,赏你一杯酒。”
说罢,将杯中酒慢慢倒在自己胜雪的肌肤上,然后用勾人的余光瞟视汤宁。
汤宁双眼泛光,半跪至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