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打电话的号码主人是一位年近七旬的孤寡老人,老人说他手机前两天就不见了,不过因为行动不方便,还没去补卡——我们也证实他和老夫人确实没有交集。”
“等于没说?”
“也不是,”杨远慌忙解释,“周洲前些天绑架夫人时,用来和您联系的手机也是从一位老人家处偷来的。”
荣少琛目光蓦然一凛:“周洲?!”
“我只是说用来联系的手法一样——周洲正在戒毒所接受全封闭式治疗,不是他。”
荣少琛不烦恼了:“说重点!”
“我觉得不仅仅是巧合,所以专程去了趟戒毒所找周洲。周洲说他以前有这样的做法完全是出自时芯月的提醒。”
荣少琛质疑:“绑架小碗时,时芯月已经死了。”
“时芯月临死前,周洲曾去找过她,掐着她的脖子逼问她是受所指使来害他。当时时芯月告诉他她也不知道对方是谁,周洲便要求她交出对方的联系方法,时芯月给了几个手机号码给他,但建议他不要去查,说对方每次联系她用的手机号码都是临时偷的孤寡老人的,用完以后便会扔掉。周洲从监狱出来以后也去查过这几个手机号码,发现时芯月并没有骗他。绑架夫人时,他想起时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