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。在绻绻小姐没和他见面之前，他住的是很差的旅馆，见过绻绻小姐后，他开始住宾馆，打电话叫特殊服务，特别喜欢叫二十来岁的年轻小姑娘。”
他说到这顿了顿，“老板。”
“嗯？”荣少琛正在思索他的话，被他一叫打断了思绪。
“夫人也是二十出头。”
明白他所指，荣少琛脸色阴得吓人，不由自主地爆了粗口。
杨远赶忙解释：“夫人只是被扯乱了衣服，身体并没有受到任何侵害。”
“我知道。说你的怀疑。”
“我前面和您汇报的情况，有一部分警方已经知道，剩下的一部分相信他们很快也会查到，先不管夫人为什么会和陈大……苏延庆见面，苏延庆好色，尤其喜欢二十来岁的小姑娘，而夫人正是他中意的类型，所以这桩案子很容易被定性为受害人想强*奸夫人，夫人防卫过当致人死亡，因为现场没有留下一丝破绽，凶器是夫人带的雨伞，上面只有金姐和夫人的指纹。”
荣少琛没再吭声，只是在脑子里对杨完说过的话进行情景模拟。
吴明停下车：“老板，市局到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荣少琛说完对杨远道，“即刻来市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