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但杨远还是忍不住质疑:“既然是纪念品,上面为什么没午夜酒吧的字样?”
“有字啊!不过是变形字而已,很文艺范的,不懂书法的人看不懂呢,你看,”小飞拿过自己的打火机,指着上面的花纹比划着向杨远描述,“这是午夜酒吧四个字,后面是个三字,代表三周年。”
杨远顺着他的比划仔细看了几遍,才认出那是“午夜酒吧”四个字,很奇怪:“你研究过这个?”
“我是个粗人,哪有兴趣研究这些啊?当时弟兄们都不要打火机,我口袋又装不下,就向前台要袋子装,当时一个少爷见我装这么多打火机,很奇怪地看着我,我怕他笑话,就信口胡诌说这打火机很别致,要带回去收藏,没想到他就来了兴致,给我详细地介绍了打火机身上的字。”
他们一般把酒吧里推销酒的、或服务员一类的统称为“少爷”。
“那个少爷是不是叫汤宁?”
“汤宁?”小飞摇摇头,“我们从来不问酒吧少爷叫什么名字。这个名字很重要吗?我去问问弟兄们看谁知道不?”
“不用问了。”杨远遂下楼。
小飞连忙跟上,一边小声问道:“这个打火机和夫人的案子有关系吗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