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让其把手机给景笑甜接电话,听到景笑甜怯怯的一声“喂”后,他直声问道:“昨晚你说的酒吧那件事,你真是接到泽言的电话才去的酒吧?”
“是的。有问题吗?”景笑甜的声音很轻,似乎很紧张。
“你觉得那声音像他的吗?”
“像。”
“你确定?”
“嗯。出事以后,我也觉得有人在陷害我,所以反反复复回忆了当时的每个细节,当时我特别奇怪的就是季先生的电话,听声音真的是……”
“我没打电话。”季泽言的声音插进来。
景笑甜马上冲他解释:“我知道你没打电话,我是说那个声音特别像你。”
荣少琛无视他们在电话那头的对话,转问道:“你还说是一个酒保劝你送泽言去宾馆的?”
“是的,他说季先生平常很喜欢在对面宾馆住,加上那里近,我一个人扶季先生很吃力,就去了那家宾馆。”
“酒保身段是不是和泽言差不多?”
“是呢,说话特别和气。对了,我记得他眉心处一个黑痣。”
荣少琛心里已有底,说了句“我知道了”,无视季泽言在电话那头的追问,直接将电话掐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