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声,“也不知道谁这么恨我,竟然想炸死我,好恐怖好吓人啊。”
“现在没事儿了。”见劝不住她,季泽言索性将全身颤抖的她搂入怀中,柔声安慰。
“泽言,我好想我爹地妈咪。”
“我知道,我懂。”
“家里爆炸了,车也爆炸了,你说下一次会哪里爆炸啊?那个人是不是不炸死我不罢休啊?泽言,我从来没做过亏心事儿,为什么有人要这么对我啊?为什么啊?我好怕啊。”
“别怕别怕,有我在,不会再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你!”
“泽言……”
“没事儿,一切有我!有我在,就没人能伤害你!”季泽言将她搂得紧紧的,仿佛一松手,她就真的会被人拉去炸死似的,完全没注意到急救室外景笑甜发白的脸。
景笑甜叹了口气,默默地转身,与一个白大褂擦肩而过,她无意识地看了眼白大褂,白大褂眉心那颗痣让她觉得有些眼熟,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一眼,就见迈进急救室的白大褂正将手伸进口袋,一边靠近季泽言。
眉心痣……
酒保?!
景笑甜马上意识到不对劲,慌忙大声冲急救室喊道:“泽言小心!”
与此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