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到这份儿上,也就没有什么可以再说的了。这些日子,苟天***真的是老多了也瘦多了,看着他那一副垂垂老矣的样子,再听他忽然间竟然说出这样绝情的话来,陈家喜感到更伤心了,只觉得心口一阵阵地发紧,好像要心肌梗塞的样子。
这些日子,他其实一直都在做代表们的思想工作,反反复复不知道说了多少话,费了多少唾沫星子,但是说来说去实际上无非是一句话,这就是千万不要选他,今天又要在这样一个场合再讲这样重复的话,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儿脸红,是不是有点儿太那个了?
在这个问题上,陈家喜实在很作难,他知道如果自己再这样做,不仅群众有看法,连雨杉也一定要和他大吵一通了。这些日子,其实雨杉已经对他憋了一肚子的火,前前后后大吵过好几次了。
从内心里讲,雨杉自然是很愿意他能够当选的。但是,她也一再地讲,她更看重的是他在这种场合的表现,坚决反对他对苟天的话一口一个是是是,一副言听计从的乖顺样子。她哪里知道,即使这样,苟天***现在依然对他充满戒心,如果再表现得桀骜不驯一点儿,那就真不知道会怎么样了。
有时他真的想,也许自己倒不如站出来,干脆像陈见秋说的那样,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