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妆，便再次站到水池边。
这一次，她留了个心眼，在感觉到身后柳莲把手伸出来，即将挨到她背部的时候，纵身往下一跳。
“不行不行！苏子涵，你怎么搞得！”导演却更怒了，“这是被推下去，不是自己跳水自杀！你懂不懂？”
苏子涵皱眉，从水池里爬出来，看了眼柳莲一眼。
柳莲无辜地摊了摊手：“不好意思啊，我没想到你会跳那么快，手伸的慢了一步。”
苏子涵抿了抿唇，没说什么，再次让化妆师补妆后，重新站在水池边。
但还是NG。
之后，一连NG了五次，苏子涵的嘴都泡的发白了，整张脸苍白的像是马上就要晕过去，浑身都在发着抖。
虽然现在已经是春天，但还带着些冷意，苏子涵翻来覆去的在水里至少泡了半个多小时，就是铁打的都受不了了。
导演看她这样子，只能皱眉让她去一边找找感觉。
苏子涵只是个替身演员，自然没有助理之类的送上毛毯和姜汤，她浑身湿淋淋的回到化妆室。
临走的时候，她能感觉到柳莲投来的得意目光。
但她连眼角都没施舍给柳莲一下，径直走到了后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