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到气氛微妙,就停下手中的活计,笑着搭讪道:“小秦,今儿怎么来得这样晚?”
“去办了点事情!”秦晓倩没有抬头,只是随手翻着文件,声音淡漠地道。
何玉凤吃了软钉子,有些恼火,微微皱眉,转移话题道:“今儿天气可不好,从早晨五点多钟,一直到现在,外面的雨就没停过,可路过附近的小学时,看到学校的孩子们都顶雨排练节目,一个个地都湿漉漉的,像从河里爬出来一样,瞅着怪心疼的。”
“又没什么重大节日,大上午的,学生不正经上课,却冒雨排练节目,那不是有毛病嘛,教育局真能扯淡!”林富生丢下棋子,拿着大茶缸喝了口水,忿忿不平地道。
何玉凤撇了下嘴,蹙眉道:“谁说不是呢,听说过些日子有领导要来,上面给安排了任务。”
林富生端着茶缸,眯眼看着棋盘,好奇地道:“谁这么大架子啊,不会是省长吧?”
“不清楚,反正官小不了!”何玉凤拿起织针,继续她的刺绣,一朵荷花已经纸出来了,再绣上两条游鱼,这幅作品基本就完成了,卖给街边的小店里,能净赚十五块。她已经准备把这份业余爱好,当成兼职了,虽然钱数不多,可日积月累下来,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,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