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次！”
周景愣了一下，皱眉道：“牛厂长，怎么讲得这样难听？”
牛立摆摆手，低声嘟囔道：“人都要调走了，还有什么好说的，只当瞎了眼，认错了朋友，前面的投资，全都打了水漂！”
周景心里一沉，知道这里面有事儿，却不好追问，只是轻声道：“牛厂长，今晚大伙都没少喝，时间不早了，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。”
牛立叹了口气，兀自嚷嚷道：“小景，你不错，很讲义气，但就是跟错了人，辛辛苦苦忙了大半年，却都为别人做了嫁衣裳，咱俩在这点上，都犯了错误，后悔药真是没处买了。”
周景摇了摇头，笑着道：“牛厂长，你这说的是什么话，一定是喝多了，再这样乱讲，我可要挂了。”
“我没喝多！”牛立把手一摆，斜倚在车边，点了一颗烟，情绪逐渐稳定下来，叹息道：“好吧，有些事情不提也罢，就当是花钱买教训了，你在哪里？”
周景转过头，向车窗外望了一眼，低声道：“在老西街这边，隆御饭店门口。”
牛立笑笑，点头道：“好的，你先停在那边，最多五分钟，人就过去了。”
周景愣了一下，诧异地道：“谁过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