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这乡里乡亲的,低头不见抬头见,大家念着情分,谁都不好来硬的,就僵在那里了,都想瞅延年的笑话。”
周景叹了口气,有些无奈地道:“遇到这样的人,也没办法,讲不清道理的。”
蓝水蝶嗯了一声,笑着道:“延年当时也是这样想的,他可气坏了,指着老杨就骂了起来,随即大声喊着,杨老三,你不是要喝药嘛,成,我这就和上边要两个火化指标,有本事你就喝,我这个副乡长不干了,也成全你,快点喝吧,现在就喝!”
周景听了,直皱眉头,摇头道:“不行,这样也不成,太简单粗暴了,真弄出人命怎么办?”
蓝水蝶喝了口酒,脸上泛着红晕,轻笑道:“旁边的人也都是那样说的,不少人还劝他,说老王啊,要不算了,那种人跟他较劲不值得,万一人家真喝了,你就得跟着蹲监狱,何必呢!”
周景笑笑,轻声道:“那王县长怎么办的?”
蓝水蝶咬着嘴唇,咯咯地笑,半晌,才问道:“你猜猜,他是怎么办的?”
周景听得一头雾水,摇头道:“猜不出来!”
蓝水蝶就以手掩唇,笑着道:“他找了那把锄头,架着梯子就往上爬,一边爬着一边喊,狗日的杨老三,你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