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。”张蓓蕾脸色微红,瞟了周景一眼,就拿起杯子,微笑道:“早就听董事长提起,周市长要过来上任,只是不知具体日期,又赶上去市工商联开会,没有做好接待工作,还请周市长莫怪。”妇人说话时不徐不疾,吐字清晰,抑扬顿挫,极为悦耳,有种难以形容的韵味。
周景笑笑,摇头道:“已经很好了,刚才前台员工跟着忙前跑后,很是辛苦,要代为感谢。”
张蓓蕾却微微蹙眉,叹了口气,幽幽地道:“周市长,服务员太年轻,不懂事,如果有冒犯周市长的地方,还请海涵,不要和她们一般见识。”
周景讶然,吃惊地道:“张总,怎么会这样讲?”
张蓓蕾苦涩地一笑,侧过身子,双手放到腿边,极为恭敬地道:“周市长,董事长多次叮嘱,要悉心照顾好周市长的生活,任何细节上,都不能马虎,可您搬出了贵宾房,住在这样普通的房间,让我怎样向上边交代呢?”
周景听了,微笑不语,同样的话从妇人嘴里说出,就韵味十足,很是受用,只是在这件事情上,他态度坚决,毫不动摇,无论妇人如何劝说,就是不肯让步,搬出房间,去顶楼的豪华套间居住,他这样做,一方面是心存顾虑,另一方面,也不想让自己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