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官员了,即便是些微不足道的办事员,真要拿捏起来,也能让人脾气全无,想搞好工作,光有关系不成,还要特别会办事。
姚胜利放下茶杯,哼了一声,就说:“你还别笑,不说其他单位,就是你们省纪委那些人,都够气人的了,那个主任姓什么来着,好像姓陶吧,那人官不大,架子不小,脾气像茅坑里的石头,又臭又硬,要不是他在这搅局,也不至于把案子搞得这样复杂,让我们如此地被动!”
周景微微一笑,轻声道:“那好说,改天让他打电话过来,向市长大人赔罪,再不行,就让他过来一趟,专程致歉。”
姚胜利暗自吃惊,却盯着周景,不动声色地道:“怎么,真有这样的力度?”
周景笑笑,很随意地道:“没问题,我们在原单位关系很好,是搭档加战友。”
姚胜利点点头,有些无奈地道:“真是太可惜了,要是你早点过来,西岭就不会这样被动了,前些日子,电话里被严书记训得无地自容,到省城负荆请罪,还差点被轰出来,真没面子!”
周景微微一笑,皱眉吸了口烟,暗自琢磨着,通过闲聊中透露出的信息,严书记那边压力也很大,既然各方面都知道,西岭是严书记起家的地方,还把事情宣扬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