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董事长,每月运营开支能否再压缩一千万?”赵长风问道。
徐董事长摇了摇头,说道:“不行,最多能压缩到一百至两百万。再多,恐怕整个中原天外天股份的正常运作都要受到影响。”
“那么这样说来,即使尽最大地努力,年底很可能还会四千多万的亏损?”赵长风一边沉吟,一边说道。他这话像是在询问徐董事长,也像是说给自己听的。
徐董事长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赵处长,我本来以为,你还有其他运作的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呢。”
赵长风摸了一下鼻子,对徐董事长说道:“徐董事长。天外天股份的运营费用太高,必须要降下来,否则即使今年扭亏为盈,也不过是在股市上多争取了两三年地苟延残喘的时间,这种非常规的财务运作模式只能用一次啊。如果不在运营成本上下功夫,那么三年后,等待中原天外天股份的依然是退市的命运。”
徐董事长说道:“赵处长,只要能让中原天外天股份缓上一口气,我明年绝对会打个翻身仗,重振天外天的雄风。运营费用我只能缓慢的降低下来。如果目前骤然降低,等同于自杀无疑。有个一两年地时间,天外天股份内部的事情理顺了,无谓的消耗慢慢减少,运营费用会降到一个比较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