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沉滞。过了片刻,卫建国缓缓地放开茶杯,平静地说道:“既然局里有规定,那我也不破这例了。不是还有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吗?我就暂时将就一下。”
有道是能屈能伸大丈夫。卫建国在粤海县当县委书记时被钱云枫和段志魁压成那个样子,他都忍下来了,更何况他目前在劳动局还只是一个副局长呢?看目前这种情况,劳动局肯定是有人不欢迎他这个外来户,诚心看他笑话,现在情况未名,卫建国只有先隐忍下来,把情况摸清楚之后再做道理。不然他又能怎么样?即使强行让戴天德安排进劳动大酒店去,也不过只能住两三天,两三天后再搬出来,岂不是更狼狈?如果不搬出来,难道他还真要去向丁一尘开这个口?如果丁一尘应允他了,这件事情还好说,万一丁一尘打个官腔,说局里没有这个先例云云,他脸上岂不是更挂不住?而且从眼前这些情况分析,丁一尘多半是要打这个官腔的。
“多谢卫局长,多谢卫局长。”戴天德脸上的神情一下子放松下来,“如果局领导个个都像您这么高风亮节,我们下边人的工作就好做了。”
这是卫建国到了劳动局之后听到的第一句入耳的话,他心中的气就顺了一些,脸上也有一丝微笑,端着茶杯抿了一口茶。
戴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