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应该啊不应该。”杨一斌伸出手指头轻轻摇了一摇,说道:“你是搞刑侦工作的,消息应该比我更灵通才是,应该是我向你打听消息才对。”
“老板,我们再搞刑侦工作,也不能……”范留根本来想说,搞刑侦工作,也不能搞到市委领导哪里去,可是看到杨一斌脸色部队,连忙改了口,低头做检讨:“您批评的对。是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到位……”
“好了,不说这个了。”杨一斌又摆了摆手,“刚才清文秘书长说,崔中凯紧急把房兴盛叫过去了,你估计会是什么事情?”
“这个……”范留根伸手挠了挠下巴,“不会是与那个jf军大校有关吧?不过即使把房兴盛叫过去也没有办法吧?房兴盛还有胆子对军方动手?”
“房兴盛最近有什么异常举动吗?”杨一斌问道。
“没有什么异常。”范留根说道:“九二六的案子房兴盛基本上在拖着,根本不敢往下办。他也知道,现在南江市是谁说了算。”
说到这里,范留根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,他吓了一跳,心中说道,不会真的是这样吧?如果是真的,那问题可就严重多了。范留根正犹豫着,该不该把这个可能性告诉杨一斌的时候,杨一斌的电话又响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