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
平安一生。”
起哄的人这么一错愕,我们终于得以清楚地听到了这首歌的后半段,我忽然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,可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,小绿的声音还是很难听,还是像挖锅刮地,可是渐渐的,我感觉到有丝丝的东西在剥离,她声音里那种让人抓心挠肝的附加噪音像两个实体的人,现在被另一股无穷的力量狠狠打了一巴掌,在渐渐虚弱下去……
我们都是听了无数遍小绿歌的人,尤其这首歌是第二遍听,她声音里有丝毫的变化都躲不过我们的耳朵,但是我们每个人都生怕那是误觉,我们呆呆地站着,谁也不敢先说话,这时小绿已经在唱第二遍了,声音还是不纯净,但是那两股噪音也像有形有质的人在逃跑一样越来越远去了,最直接的阿破终于忍不住悚然道:“她的声音在变!”
这个发现不止我们,台下的大部分人也已经察觉到了——报纸开玩笑说,最讨厌小绿或者说最恨小绿歌声的人都绝不止听过她一首歌,这些肯来参加她演唱会的人其实就是这种最恨她的人,所以他们对小绿的声音也相当熟悉,谢晴的一打岔使很多人发现了小绿的变化,他们不由自主地停下聒噪,留神往上面听着,越来越多的人都这样做着,当小绿唱到最后几句时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