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呯”的一声巨响之后,阿破的身子就像一块被脏水泼中的奶油蛋糕一样歪在了一边,左肩以下的胸腔全部被炸成了碎片,从我这里看,阿破就像一个字母“F”。
这一枪打完,两人依旧是面对面站着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那人不去上膛,就等着阿破倒下,谁知阿破冲他咧嘴一笑道:“还打么?要打赶紧,一会一起算。”因为胸腔被炸开不能产生共鸣,所以还带着嘶嘶的声音。
缺了一半的苹果可以吃,缺了一块的肥皂可以用,可是大家想象一下,现在是一个“缺了一块”的人和你说话,那情景有多恐怖就可想而知了,虽然不知道阿破在说什么——这家伙还是瞬间崩溃,把抢一抛,撒腿就跑向大家,一边癫狂地大叫:“妖怪啊!”
阿破莫名其妙地回头看看他道:“我靠,隐藏这么深都被你看出来了。”说这话,被炸伤的地方像融化的塑料一样迅速流动、胶合。
随着警报响起,各家各户里冲出睡眼惺忪的武装分子们,其中也有胆子大的居民把头弹出来看发生什么事,狼头他们立刻遭到了攻击,狼头一边组织还击,一边观察地形,他发现只有我们这个岔道是安全的,马上指挥野狼退了过来。
而就在十字路口的其他三个方向都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