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害了他。”
她的声音有些哽咽，眼眶也渐渐溢着泪光，“我觉得我自己很没用……”
慕思玥低下头，像是不愿意让楚非凡看见她模样，“我一直都不敢进去见他，楚非凡，你现在告诉我，齐睿他到底有没有醒来？”
慕思玥那尾音很低，很弱，却很倔强。
楚非凡听着她的话，蓦地怔住，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开口。
“齐睿他如果醒来，自然会告诉你……”最后楚非凡勉强地笑了笑，意味不明地回了一句。
而慕思玥眸子紧紧地盯着他脸，那目光像是能看穿他一般，她沉声开口，“你……”说谎。
“你为什么在这里！”这时有急切地脚步声朝这边快速走来，伴着一声不满地质问。
“我不是说了吗？齐睿还没有醒来，你就不能过来这里……”
莫向晚天生体弱多病，她虽然系出名门，但病多了药喝多了，有时候垂死之际什么偏方迷信都会忌惮，所以对于慕思玥，她总有些排斥。
慕思玥朝莫向晚规规矩矩地喊了一声，“妈。”
莫向晚听她喊自己，面无表情，像是没有听见一般。
“你走。”她淡淡道，这几天与这位新儿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