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一成不变的老样子,驴驹儿在叫,平时听着悦耳的声音,此时却让史宝英觉得很刺耳,那声声叫唤都仿佛是心头重锤一样让她难受,现在明白老爸一直教她“家财万贯、带.毛的不算”是什么意思了,这些嗷.嗷叫的牲口,怕是成了史家的催命音了。
饲棚没心思去了,无聊地走着,好多天了,养伤的单勇也没有消息,卤坊早停了,走过卤坊时史宝英推着柴扉看了看干锅冷灶,心里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滋味,不久之前还雄心勃勃地要和单勇一起开创市区销售市场呢,谁可能想到,一眨眼就化成了泡影,甭说史家村的酱肉好,在市区这些大户的合围着,根本突围的机会,此次包括相处多年的味源、驴肉香几家老字号翻盘了,史宝英现在有点后悔没有听老爸的话,生生地把史家村推向进退两难的境地。
怎么办?史宝英枯坐着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“姐……姐……”有人在推她。
“滚。”史宝英一看是弟弟,还拿着弹弓玩,气得骂了句。
“姐,我告诉你个事……别告诉爸啊,你看你看。”史宝贵促狭地推着姐姐,指指村口,史宝英抬头,却发现史根娃坐在三轮车上,车斗里还拉了一车的村里精壮汉子,总有十几个人,正不解时,弟弟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