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前有过同样的事。”
“同样的事?”柴占山似乎不相信了。
“是啊,我父亲原先开了一个生意火爆的驴苑酒楼,那时候驴肉市场还没有这么混乱,我父亲请的大厨手艺又好,店的选址也对路,如果能开到现在的话,挣得钱足够和当个吃喝瓢赌的富二代了……可我父亲只懂生意,不懂世情,火爆了没多长时间,就有人不断上门找事,要参股的有、要联合经营的有、甚至有开价买我家店的,那时候我父亲死死捂着,谁也不给,他觉得钱是他自己辛苦挣得,理直气壮……呵呵。”单勇笑着说道。
“那后来呢?”柴占山似乎第一次听到单勇过去的事。
“后来就莫名其妙倒闭了,他什么也没得到,差点连命也赔上………我现在手里商标如果我也死死捂着,那我肯定会重蹈我父亲的覆辙,所以还不如索姓拿出来办点事,多个朋友帮忙总比多个仇人掂记好,您说是吧?”单勇道,车来了,停在他的旁边,开门上车时,柴占山听得不知道心里那根弦动了,直喊了声:“一定是朋友,不是仇人。”
“是啊,就像现在,多好。”单勇回身笑了笑,上车走了。柴占山安排着送到家,招手让车走了,在原地站立了好久,柴占山品位着单勇话,说起来就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