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午,陈寿民提前半个小时离开了单位,回家换上了一身便装,连车也没开,打了辆出租车直往惠丰路的川江酒店,稍显偏僻地方,不过很适用谈事情,钱中平反应这么快这么机灵,他也籍此判断出了,对方的心里有鬼,即便他现在手里还没有掌握什么实质姓的证据,已足以震慑到那群歼商了。
事实应该猜得出来,肯定是趁着秦军虎倒台狠捞了一笔,现在雪中送炭的不一定有,落井下石的可不缺。捞了多少陈寿民凭着两千吨冻肉的市价算算,这几千万的进项,就商标案和它相比都是小巫见大巫。
下了车,像个普通人一样付了车钱,进了店门,他预订的房间,直上包厢,此时才通知钱中平,出于职业的谨慎,有些事不防不行,特别是现在无孔不入的偷拍和偷录。他拉着手包的拉链,检查了一遍反监听装置,确认无误,这才消停地等着那位来。
敲门声起的时候,陈寿民起身笑着把矮胖的钱中平请了进来,坐下寒喧的时候,相当地热情以及客气,还装腔作势,专陪钱老板吃顿饭,拿出手机来摁了关机,这当会此事已经成为一个不成文的默契了,想坐下私聊,那就别开着机,钱中平如法炮制,一关手机,屏退了服务员。人一走,老钱苦脸了,轻声道着:“陈局,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