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词。”曲直提醒道。
“这个就没什么意思了,我说过我没说过的后果一样,黑纸白字的合同写着呢。您二位真要追究原因,我也不怕告诉二位,人家陈宦海又是有名的狗少,人家老爸又是你们系统的领导,别说人家根本没准备给,就人家准备给,我一毛钱都不敢要。这不明摆着的事嘛,陈少托着柴占山,和您二位一样,直接坐到我家里吃上了,这号人我敢惹?别说他们,你们二位这身份要商标,我立马就给,一点都不带含糊。”单勇道,说得有点自甘形秽,很有草根息事宁人的自觉性。
两位刑警互视了一眼,虽然说得逻辑有点不通,不过却是现实,很现实的实话,两人对单勇甚至泛起了点不该有的同情,其实做小生意靠自己养活自己的,虽然有点奸了点,不过是形势使然,又怎能苛责呢?
停了片刻,换成曲直说话了,同样的面无表情,而且话语很随意地问道:“你是二月二十五日通知省城的四洲律师事务所发布的合同无效声明,对吗?”
“对呀。”
“根据你和绿源生物签的转让协议,付款期限是60天,也就是说,期限在二月十九日就到期了,对不吗?”
“对呀。”
“那好像就不对了,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