尴尬的陶芊鹤只得硬着头皮喊了声伯父,也许已经预料到了可能触及的往事,却不料单长庆蔫蔫地,笑了笑,点着头道着:“嗯,好好,这么俊的丫头,还是小公主、小千金……咱这地方可是有点糙了点啊,委曲几位了。”
言下之意,给几位的歉意都有了,宋思莹客气着,史宝英却是和单长庆最熟稔,根本没有介意的意思,陶芊鹤却是从这位老人平和的眼神中感触良多,从某种层面讲,失去的仅仅是财富,而得到,恐怕要财富更多,比如豁达、比如宽容、比如随和……一瞬间,相比自己父亲夙夜忧虑,殚精竭智,孰优孰劣,似乎要来个大翻盘了。
“怎么了,陶陶?”宁佳小声问着,感觉陶芊鹤不对劲了,盯着单勇看吧还能理解,总不能盯着单勇人家爸老这么看吧。一问陶芊鹤惊省了,讪笑了笑道着:“没什么,喝了杯酒,有点头晕。”
“那找点事,我带你们看看单叔酿出了来醋醅,再给你们搞一桶雁落坪上的山泉……铺这条输水管就花了十几万,是最大的一笔投资了,比净水设备还贵。”宋思莹邀着,其他三位女人兴然而往,边走边介绍着同时建起的醋厂和净水厂,投资很大,宋思莹说得好不凛然,不过这回她可不紧张,搁她是指指还在喝酒的单勇说,那脑袋被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