宾楼订了几分时鲜,柳絮、米粒鱼和新笋,不料没讨到好,不入雷哥法眼,雷大鹏直斥着:“这淡不拉叽的吃得有什么意思?还不如整两块酱驴肉啃得过瘾呢?”
一句把李玫莲的精心准备贬得一无是处,此时她再看单勇,那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了,再看柴占山,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,今天喧宾夺主的厉害,一小时的饭局,不是李玫莲问雷大鹏,就是雷大鹏高谈阔论,从头到尾,单勇连句话都没说。不是不说,是根本就没机会说,雷哥把风头全抢走了。
吃完、喝爽,雷哥的惯姓动作就出来了,往椅子上一靠,一抚凸出来的肚子,先抚抚,后打两个饱嗝,然后说,单勇几乎是和他同时说:“我吃饱了。”
雷大鹏话一出口觉得不对劲了,还拿着筷子的单勇像未卜先知一样,抢在他前面替他说了,手指点点很不悦地道着:“真你妈不算兄弟,这都跟我抢。”
“那咱们回维特玩?这地方刚开业没多久,还真没有咱们市里好玩。”柴占山放下筷子,擦着嘴道。雷大鹏慨然应允,抬头看单勇时,催着单勇放筷走人,单勇巴不得呢,四个人起身向外走着,还以为李玫莲是送送人,不料一到门厅处柴占山一停脚步,想起什么来一拉雷大鹏道着:“哟,对了,昨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