省城,连个揽事的都没有,即便省城有关系,可现在不知道情况,该怎么说都没谱,看廉建国没反应,他又加着料道:“候子他们,从早起我就没联系上,我是怕,不会被警察秘密抓了吧?”
“不会,如果抓了,这么大事,公开发言早出来了,省城也该炸锅了。”廉建国依据经验判断到。廉捷灵光一闪道:“是不是躲起来了?”
“要这样的话,他们还没傻到家。”廉建国道。
这来来回分析的事,没人注意已经脱出驴肉香的主题了,更没人注意到,已经不由自主地收缩防线,考虑自保了,对了,白宏军想起了候子留下的女友小咪,拔了电话,那妞敢情下午嗨去了,还在外面玩呢,也说没和候子联系上。
事情就这么搁置在原地无法进行了,爷仨愁得忧容满面,连晚饭都忘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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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七时,李玫莲在柴占山的陪同下来了潞州大药房下设的门诊,这座设在英雄南路的大药房差不多赶上一座小医院的规模了,从门厅进去就是一溜输液的男女老少,春夏之交气候多变,看来感冒发烧的人不少。两人上了二楼,像是约好了,径直到了一间门诊,轻叩着门,开门的人吓了李玫莲一跳,比柴占山还凶的一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