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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老爷子您当时看到后面的车里下来人吗?”赵家成再问。
“黑灯瞎火地,那孬种差点放我一枪,那顾得上看。”老头推脱了,不知道是真没看见,还是有所隐瞒。再问着,老头可主动了,直拽着赵家成:“别光耍jb嘴皮,我那骡还躺圈里呢?谁给赔呢?”
“就是啊,谁给七爷爷赔骡子呢?”
“那骡子跟了七爷**年了,比婆娘还亲呢。”
“呸,骡子能当婆娘?”
“……”
一干大小爷们凑热闹了,你一句我一句,有逗七老头的,有跟着扯淡的、还有跟着起哄的,这询问算是问不出什么结果来了,赵家成被这个糟老头拽着也没来由地生起几分厌恶来,好容易挣脱,和村长道着别,再问还有个当事人,在城里店里帮忙,于是匆匆赶着回城去了。
来了三个人,从北寨乡调查到事发现场,又顺便到了史家村,此行一无所获,上车曲直不自然地耸着肩膀挠着痒,有点怀疑跳蚤蹦他身上了似的,赵家成叹着气,感慨了句道:“这是我接到过最难的一桩案子,要我看呀,村里肯定有知情人。说不定就是蓄意拦车去了,可他们怎么知道的呢?”
“知情又怎么样?您没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