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改变的,只能接受喽。”单勇道,对于无法改变的事,除了慢慢接受,恐怕也再无他途。宋思莹本想劝一句,不过马上又不高兴了似的,故意刺激着:“我觉得,你是又有人把你看花眼了,放着潞州这么大生意不关心,去帮人家源源做醋生意……现在好了,做好了,又做了个新牌子,生意一火起来,好了,没你的事了。”
“呵呵,还不一直都这样吗?炒货红火起来了,给你了,没我的事了;驴肉生意好了,全是史家村的事了,也没我的事了;净水生意好了,全成小盖的事了……等将来木屋渡假村建成,我估计,全是老柴的事,也没我的事。”单勇笑着道,看宋思莹不太理解,他解释道:“这多好,你们挣大头,我拿个小头,等于你们挣钱养活我,天下上那儿找这么好的事?那样生意它的新鲜度有限的,你看穿了,做顺了,就跟上班样,按部就班一开始,没什么激情了。”
也许扑下身子不断地换着花样,既是一个自我满足的过程,也是一个自我麻醉的方式,一旦失去它的新鲜感,似乎对于单勇而言又需要去寻找一个新的途径。只是不管多大的新鲜都无法填补心里的缺憾,不提也罢,再提起来了,却是让他落寂的感觉更浓了些。
宋思莹有点暗暗懊悔,不该再提旧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