蹭蹭蹭往前溜,堪堪地在左南下身边刹住,吓得左老头大眼瞪小眼,指着这四面露风的车问着:“你……你怎么开这车来?”
“呵呵……开其他车,来不了。”单勇笑了笑,把车拉上台阶,站到左教授身前,还喘着气问着:“怎么了,左老?怎么在医院,谁病了。”
“边走边说……走。哟,小伙子今天打扮得帅啊,看样过得不错?”左南下惊魂稍定,看着西装革履的单勇,随意道了句,这话一轻松,单勇倒放心了,他还在担心师姐出事了呢,听得左教授如是说,他笑了笑道着:“就那样吧,瞎过呗,左老,你太不够意思啊,怎么来潞州也不告诉我一声?哎,对了,这回怎么就你一个人?”
“大过年的,惊动人家干什么?我来也是很仓促啊,这不告诉你了吗?”左南下道着,不愠不火,两人踩着薄薄的积雪踏了不远,上了台阶,单勇下意识地搀了老人家一把,门厅的大理石处滑,顿了顿脚,抖了抖身上的雪花,往里走时,单勇讶异地问着:“看谁呀?”
“宋诚扬,还有印像吗?”左南下问。
“有,能没有吗。”单勇笑道。
“快不行了。”左南下突然道。
单勇脸色一抽搐,不敢笑了,凛然看着伤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