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其实想想一切都在情理之中,他能把缺了四位的电话号码都找出来,宋教授那点浅薄的期待他又何尝看不出来。只不过让左熙颖很失望的是,到后来热闹的追悼会、再有上百人的送行仪式,他都没来……后来的后来她才知道,单勇没来的原因是因为,他带着人把坟莹修葺一新,而且清理出来了一条整洁的路,他说,是为宋诚扬教授扫净了最后一段归途。
没人知道他做过这些,知道的只是宋教授有多少声名远扬的学生,有多少从世界各地发来的唁电,有多少足矣让他站在别人仰望高度的著作,甚至根本就没有人知道,宋教授还有这么一位姓单名勇,险些被潞院除名的学生。
不过,谁在乎呢?
左熙颖也许根本不在乎这些,她在乎的是,毕竟宋叔叔是含着笑走的,毕竟生者对死者都尽到了心意。当然,也有在乎的,今天要走了,却没有看到他来,来的是市政斧不少铭锃亮的公车,下车的她看到不少熟悉的面孔,是和初次来不同的面孔,据说是市委和市政斧的新一届领导班子,风闻左教授莅临潞州,又来集体相送来了。
笃…笃…敲门声起,左熙颖喊请进时,市委办的一位秘书轻声道着:“左女士,左老让我请您,时间快到了。”
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