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闹事。”
“所长,所长,你看……”又有位乡警示意着高所长,高所一回头,愣了下。
牧场口子上,又有位长相丑陋的汉子在扯着嗓唠唠嘟嘟喊着什么,像猪语一般,那群猪仿佛听到了召唤,都往他身边聚去,跟着又有人推着手推车,半卸着车上的东西,像是饲料,边卸边走,拉了长长的一条饲料路,群猪哼哼哧哧抢食着,慢慢地,次序井然地回了牧场。偶而有一两头桀骜不驯的,那丑汉吼着,捡拾上一两块石头,连扔带唬,跑在群外的猪总是一闪身,老老实实地往牧场里跑。
“哇,这训练得比防暴队还管用啊。”有位乡警感叹道。
“一会防暴队来别说这话啊?”有人警告道。
“那有什么不能说的?”
“废话,你不是说人家防暴队不如猪嘛。”
“哈哈……今儿还多亏了猪队,防暴队来还真不行。”
一干乡警乐了,高所长喝斥了句,果真下令不许胡说,以免伤了同志感情,正清点着捕获人数,牧场里人出来了,牵马的丑汉,马后拴着那位带头的,垂头丧气,直牵到乡警们不远处,那人一解拴绳,朝着拴着人背后一踹,这人像破沙包一样,不由自主晃着走了好远,扑通声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