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底憋着一股子气,却不便发作,站起身往旁边挪了一点,刚要将杯子放回桌上,他又说:“这杯子带出去扔了。”
她强忍着将杯子砸在对方脑袋上的冲动,假惺惺挤出一个笑来,“好。”
“有胆设计我,就得承受后果,”叶殊城坐在沙发上,懒懒靠了靠垫,抬头看着她,“后面的四次,我们来日方长。”
苏念再一次从酒店逃亡一般地离开,明明逃过一劫,可是一点点庆幸的感觉也没有。
这男人变相的示威让她觉得压迫感十足,越发清楚地认识到,她可能是惹了一个麻烦角色。
从酒店楼下吧台要了自己寄放的袋子,里面装着给沈良夜的饭,她出门就匆匆打车去医院,路上呆呆望着车窗外飞掠而过的景色,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。
她有些手忙脚乱地从衣兜里摸了一支烟出来,想点,但手抖的很厉害,一个不慎烟就在手指间断成了两截。
烟渣子悉悉索索落下去,她眼泪终于还是落下来了。
送饭到医院的时候已经九点多,她在病房见到沈良夜和沈良夜的一个朋友,徐源。
沈良夜人长的十分清秀,女孩子一样,肤色长年都是病态的白皙,而徐源那个人则看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