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扔在床上,慢慢躺下去,蜷缩在床上,抱住了自己。
乔晔问过她,几年了,不累么,不痛么。
怎么可能不累,怎么可能不痛。
可欠了就是欠了,她一直告诉自己要有一颗感恩的心,对于当自己在困境中向着自己伸出援手的人,怎么能不管不顾?
可是从她假装历经风尘对那个叶先生笑的时候,从她开口提出要再陪他四次的时候,她第一次觉得,一切都开始失控了,原来她也是有极限的,超过这个极限,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来。
她将手机拿过来,睡之前对自己无法掌控的命运做了个微弱到近乎只剩下形式的挣扎——
她将“金主”的号码拉到了黑名单里。
这个“金主”这么强势地对她和乔晔分别施压,她想了想,既然惹不过,那就躲着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