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酒店出来的时候,已经是晚上十点多,苏念一个人走在路上,步伐虚浮,整个人失魂落魄,速度越来越慢,最后在马路边树下的石椅上坐下来。
她从包里面摸烟,手有些抖,好不容易摸出来,哆哆嗦嗦地点了一支,刚吸了一口,眼泪就开始往下流,她用空的手胡乱地擦了擦,越擦越多。
哭着哭着她又笑。
在她过去二十多年的历史里,没多少这样快意人生的时候,想说什么说什么,不计较后果,只图自己爽快。
也许是压抑的太久了,那一席话说完,她看着叶殊城脸上一掠而过的惊讶,觉得无比畅快。
乔晔交接完夜班,刚想回家,走了没多远就看到这么惊悚的一幕。
——苏念一个人缩在马路边的石椅上,手指间夹了一根烟,脸上的表情说哭不是哭,说笑也不是笑。
待苏念把事情都说完,乔晔震惊的嘴巴都合不上了。
“最后呢?”
“最后他没说话,我甩门出来了。”苏念如实回答。
“你真是我祖宗!你明明知道叶先生不好惹,你还给他甩脸子,你这脑子是不是有毛病!现在人家甚至都不用出动人家的关系折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