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了,睡觉。”他揉揉她头发,将人搂紧了一点。
你别话说一半啊,他为什么住院?”
明天你就知道了。”
你告诉我,我现在就想知道。”
她在他怀里不安分地动了动,然后没等来他回答,却感到被子下面什么抵住了自己。她身体有点僵硬。
看来你还想再来一次……”
他嗓音低沉暗哑,话说的很慢,很慢。
我不问了不问了不问了……”她缩着要往旁边去,结果又被他抓了回去按在身下。
他的呼吸滚烫地掠过她耳畔。
你真擅长自讨苦吃。”
第二天周末,阳光无限好,从落地窗洒在大床上,可苏念在男人的压榨下浑身都是软的,躺在床上挺尸一般,只有眼皮扑簌扑簌地动。
叶殊城洗完澡出来,着浴衣的他看起来神态有些慵懒,但难掩贵气,脚步停在落地窗前,临窗的摇椅旁小桌子上,烟灰缸里面有好几个烟头,还有一瓶药。
他拿起来看了看,说明是英文的,他看懂那是长期服用的避孕药。
他静静看了一会儿,最后将那瓶药扔在了垃圾箱里。
苏念听见扑通的一声,揉着眼睛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