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易注意到,但仔细看这个伤疤还是有些骇人的,两指宽,有六七公分,他抬手触碰,她吓的腿一下子夹住了,警惕地瞪着他,“你干嘛?”
他扯扯嘴角,“现在还不干,那是什么,烧伤?”
苏念反应了一下,他前半句话太不要脸,她直接忽视,说:“嗯,烧伤,好多年了。”
看着很严重。”
是挺严重的,屋子着火,我被压住了,往出爬的时候因为太胖,卡在那里……”她想着又笑,“我那时候是大象腿。一起的人都跑了,就我被卡在那里。”
他一愣,她的经历让他也想起一些过去久远的事情,被大火吞噬的房屋,倒下来的柱子,和在火中的女孩喊叫的声音。
他还想问一下,可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,他有些烦躁地起身去接,她在他身后嚷嚷,“接完记得过来吃饭啊!”
他听见突然就笑了,好像也没有那么烦了。
他觉得她是个治愈系,恰好,他很缺。
晚上在床上,他终于为白天她甩脸走人的事情找到一个十分妥当的发泄方式,不上不下地折磨她,他现在对这事儿多了很多耐心,她根本不是对手,很快就求饶,在他身下只有被动承受的份儿,到最后嗓子都是哑的